啼霜

铁树开花流写手

我随便写写,你们随便看看
lof很少上,找我移步wb:番茄罐头贰型

【毒霸】三旬

季肴和柳俞的故事。

性冷淡毒哥x少年奶貂

我又开始炒冷饭,以前码的扔上来放着

(霸刀山庄私设,与游戏设定无关)

 

柳俞头一回见着季肴,是在他叔父的院里。

叔父病重,父亲不让柳俞踏进病房,他便在外院撒癔症,对着墙角的花草摆弄两下,又踢两脚石头。院外的守卫传了信来,说养蛊师到了。柳俞便迎了出去,见到了这远道而来的苗疆人。

季肴是柳俞的父亲重金请来救叔父的命的,柳俞听他父亲提过。叔父已经病入膏肓,寻常医药已无力回天,唯遥远苗疆的蛊术可转寰一二。 季肴携了只小盒,背着他常用的骨笛,踏进院中时,听见旁的一个少年道:

“烦请阁下随我来。”抬眸一看,入眼的是个清俊少年,约莫十七八岁光景,武袍加身,襟上绣着霸刀的纹路。他打量季肴的目光里盛满探究和好奇。

“有劳。”季肴礼貌笑了笑,不再多说,迈入院中。这属实不是个结交友人的好时机:天光暗淡,他要务在身,一墙之隔还在上演生离死别。柳俞一面领路,一面偷瞥着这远道而来的养蛊师:黛紫的衣,鸦青的发,他的长发披在背后编成辫子,缀着蝴蝶状的银饰。

吸引柳俞目光的是养蛊师的长相。不同于他想象中鹤发鸡皮的老者,这位养蛊师很年轻,顶多比他大个两三岁,鼻梁英挺,眉目带着一丝邪气,是从苗疆带出来的野性。

柳俞没有更多打量季肴的空当了,他们站在叔父的屋前,季肴走了进去。柳俞听见他们低声交谈起来,间接夹杂着叔父时轻时重的咳嗽声。

当暗淡的天光彻底黯下去后,季肴终于从里屋走了出来,柳俞的父亲追出来,对季肴恭敬一礼,道:“那就麻烦季先生小住一段日子了,舍弟的身子状况只有先生能处理,待凤凰蛊稳定后,就看舍弟的造化了。”

柳俞见养蛊师回了个苗礼,

“尽人事罢了。”说的是字正腔圆的中原官话。柳俞正待上前搭话,便见父亲冲他招手。

“俞儿过来,这是季先生,要在我们庄内小作停留。你带先生去歇息罢。”

养蛊师对柳俞行了个礼,“在下季肴。叨扰小少爷带路了。”

“我叫柳俞,”柳俞得了令,带着季肴在山庄大小回廊里穿梭,他走的飞快,似乎就能把病气甩在身后,“你不必多礼,我们二人年纪应相仿,在庄内停留期间,你可与我做个伴。”柳俞回头对季肴笑了笑,“我辈的同龄人大多出门历练了,只有我留在庄内协助父亲打理事物,无人做伴,平常也苦闷。”

柳俞具体说了什么,季肴无心去听,他只看见,柳俞笑起来的时候,露出来两枚小虎牙,浑然一只小老虎模样。

季肴在霸刀山庄小住的这段日子里,柳俞常来与他说话,这小少爷的病重的叔父是山庄三庄主,人称柳三爷。季肴坐在窗边,远远望见柳俞穿过庭下游廊朝这边来了,他指尖一痒,低头看见他饲的金蝎从小盒中爬了出来,这蝎子通体泛金,正绕着他手指转。季肴轻轻拎起金蝎,道:“山雨欲来风满楼,柳三爷病重,这柳家小少爷,还站在楼中不自知呢,你说是吧,小毒物。”

金蝎晃晃尾巴,试图威胁季肴。

季肴托着下巴,把蝎子放回盒中仔细收好,又自言自语道:“中原人的家事,可真有意思呢。”

少下柳俞就进了屋子,他提了盒糕饼过来,说是小厨房新烤的,同时还带来个消息。

少年坐在桌边,嘴里塞着糕饼,满面愁容。“季肴,我得离开山庄一阵子。”

“嗯?去哪里?”

“太原。我柳家世代以铸刀为业,太原的刀铺出了些问题,需要主家的人出面。”柳俞手指不安分,轻轻敲着桌上放着金蝎的小盒子,“我父亲是家中长子,有一弟一妹。我的姑母行二,早年丧夫,带着她儿子去了太原;我那病重的叔父是最小的弟弟,但膝下无子。别的旁系子弟还有许多,但老庄主这一脉到我这,就剩我和我那在太原的堂弟了。”

季肴皱眉,“那你要去多久?有主家的人和你同行否?”

“我没有准数,或许半个月,或许两个月罢。有我的两个随从一道的,你不必担心。”

“那你为何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样子?”

“这正是我过来想与你说的。”柳俞撇撇嘴,捻起一片桂花糕喂到季肴嘴边,季肴愣了一下,还是张嘴接了,柳俞这才接着道:“我那姑母,因为早年丧夫,独自扶养我堂弟长大,性情很是古怪,又很要强,我和她看似亲近,实则她当我作她儿子的敌人。”

季肴心下了然,难怪柳俞这般不情不愿,那太原柳家,对他来说,与狼穴无异,各个对他虎视眈眈。思及此处,季肴翻手打开小盒子,把金蝎放在掌心,又咽下嘴中甜食,这才对柳俞说:

“你带上这小毒物吧。我以各类毒虫养大它,又浸润过圣兽潭的水,毒性猛烈但是充满灵气,它不会伤你,你把它携在袖中可防身。”

柳俞伸出手来,这小蝎子果然没蛰他,绕着他指尖转了半天,钻进他袖袋中去了。

“我虽自幼修习北傲决,但果然还是你给的东西令我安心。”柳俞眯眼笑起来,笑容中带着丝狡黠。季肴心下微动,但是还是按捺住情绪,拍了拍柳俞的手,正色道:“此去万务小心。”


不知道有没有后文的Tbc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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